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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成难、黄德海、陈嫣婧:成熟小说家是不惧于走出舒适圈的
2025-10-21IP属地 湖北2

汤成难回应说这篇小说和她进藏区的经历有关,“我特别喜欢去西藏,到目前为止差不多有八九次。到那边租一辆车,绕一个大环线,我喜欢看高原上的湖泊、高原上的雪山。”有一次,她一个人去珠峰,一起同行的6个人,大家也都彼此不认识,“但凡像我这样的散客,一个人去珠峰,要么跟我一样不太爱讲话,或者经历了人生的低谷、磨难之类的”,在夜晚睡觉时,她忽然产生了高原反应,喘不上气,那是她第一次遇到高原反应,“我很害怕,还有一种无助感”“我开始想念我的妈妈。”

她说,“我是一个全职写作的人,我的时间就像辽阔的草原,永远走不到边;但是那天,时间就像屋檐下的冰凌,被冻起来了,秒针一秒一秒走得特别慢,而那个晚上最温暖的词就是‘妈妈’。”回来以后,她构思了这篇小说,一位母亲走进川藏线,所有的一切也是她理解儿子行为的一个过程同时也是一场自我救赎。就像她的妈妈对她频繁进藏的行为很不理解,认为太危险,她也想要向母亲所代表的一群人表达一种善意,“一种看待死亡的视角和方式。”

在这层意义上,陈嫣婧说道“要说小说是治愈的,我可能不同意,因为很多时候无论是小说还是其他的文艺作品都没有‘愈’或很少,本身更像是一个疗伤的过程,甚至是一个呈现伤口的过程。”“写作某种意义上是对人物的善意,某种意义又是对自我的善意,我知道安慰不了这个人物,好像我们读了书,对生死有了一些理解,但是真到了那时,恐怕都未必行。”就像汤成难所描述的那样,黄德海认为所谓文学的意义,也要求对自我诚实,“就是在割麦里嗅到一股特殊的生机。”